仁康帝叹了口气,将贾赦遇袭、太子被指控以及贾源撞柱的事情简要叙述了一遍。宪王和四皇子听完,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竟有此事?”四皇子皱眉道,“这贾源也太大胆了,竟敢如此逼迫父皇,他是想造反不成?!”
宪王闻言,神色更加凝重,他看了四皇子一眼,沉声道:“四皇子慎言,造反二字,岂可轻易出口?依本王对贾源的了解,若没有十成把握,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过激的行为。”
“皇叔此言差矣,自古富贵迷人眼,权势乱人心。贾源说不准就是被权势冲昏了头脑,才敢如此大胆。”四皇子辩驳道。
宪王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深邃。“权势固然诱人,但贾源并非愚蠢之辈。你觉得能被太祖皇帝钦封的国公,会是一个轻易被权势冲昏头脑的人吗?”
四皇子一脸不忿的说道:“皇叔是在怀疑太子吗?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江山日后都是……”
宪王闻言,脸色一沉,连忙打断四皇子的话:“四皇子,慎言!太子乃是一国储君,其品行和能力都经过皇兄的考验,岂可轻易怀疑?况且,此事尚未查清,更不可妄加猜测,以免伤了兄弟情谊,也乱了朝廷的规矩。”
四皇子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低下头,拱手道:“皇叔教训的是,侄儿一时冲动,失言了。请皇叔和父皇恕罪。”
仁康帝淡淡的扫了四皇子一眼,淡淡的说道:“朕知道你同太子兄弟情深,为此朕心甚慰。只是,贾源也不是那信口开河之人。他既然指控太子,想必手中必有一定证据。尔等不可再妄加揣测,需得秉持公正之心,协助宪王查清此事真相。”
四皇子闻言,心中一凛,连忙恭敬地回道:“父皇所言极是,儿臣知错了。儿臣定当全力协助皇叔,查清此事,还太子皇兄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