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灵光照亮了他记忆深处的一个被遗忘的角落，一个曾经熟悉却又遥远的名字跃然心头。

他的嘴唇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缓缓吐出了一个名字：

“是你……诺娃！？”

这个名字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又凝固了几分。

布鲁纳的话语如同平地惊雷，在狭窄的走廊内炸响，引起了一阵难以抑制的骚动。

教授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解。

他们之中，有不少人曾教过诺娃，她曾经是在德姆斯特朗流传的，一个才华横溢却神秘莫测的女学生。

他们从未将这个名字与眼前这个白发苍苍、气势逼人的女性联系在一起。

卡卡洛夫作为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他的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其他人。

他凝视着南希，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记得诺娃，那个当年在学校里就展现出非凡智慧与勇气的女孩，但他同样难以将记忆中的形象与眼前的南希重合。

布鲁纳的双眼紧紧盯着南希，试图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确认或是否认的迹象。

而南希的表情，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神秘，仿佛布鲁纳说出的名字，也在意料之中。

在德姆斯特朗上学时，诺娃便是她的名字。

“诺娃……”

南希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怀念，但随即又被坚定所取代。

“是的，布鲁纳，我是诺娃。那个曾经被你视为竞争对手，却总被你低估的诺娃。”

布鲁纳的脸色更加苍白，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女性，竟是他多年前在德姆斯特朗的同窗。

那些关于诺娃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曾经的聪慧、坚韧，以及那份不甘人后的决心，如今看来，都成为了她今日成功的基石。

“你变了。”布鲁纳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里满是复杂与不甘。

“是的，我变了。”

南希坦然承认。

“或者说，我本就如此，现在我叫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