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的工作室在哪儿?”
祝公子回道:“唉!别提了,我家人禁止我玩艺术,自己无奈租了一个偏僻地方的小平房,太不方便了。”
我信念一动:“有多偏?”
祝公子说:“相当非常特别极其偏!”
我问:“兄弟,能借你工作室用几天吗?”
此前之所以让乔大找偏僻的机修仓库来审问,盖因现在会馆今时不同往日,时不时会有人来找老丛处理工作上的事,很不方便。
即便是我们现在去酒店,人家服务员见我们扛着晕了的女人上去,几天几夜没见女人出门,指不定勇敢正义的心一起念,直接打个电话报案,到时我们讲都讲不清楚。
祝公子最近正好要出去玩,工作室又偏僻,如果能借来用几天,最好不过。
“借什么借,随便用,但有一个条件。”
祝公子闻言,将一枚钥匙直接丢在了仪表台上。
我愣了一下。
“什么条件?”
“你别把房子一把火烧了,它不是我的,赔起来好贵的啦!”
“……”
祝公子开车送我们到了他的工作室。
我寻思这地方都不叫偏僻了,简直算是死角。
旁边就是一个垃圾处理站,泛着阵阵恶臭,地上流淌着脏水,一个小平房竖立在不远处,周边都是杂草,附近也没居民。
祝公子深深吸了一口臭气,满脸享受和怡然。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别看它是一间小小的平房,若干年后一定会成为游人如织的火爆景点。”
付东问:“为什么?”
祝公子甩了甩自己的长辫子。
“因为这里面曾是一位出类拔萃艺术家的创作基地。”
付东:“……”
祝公子说:“几位里面请,我得赶回去睡觉了。”
讲完之后,他冲我们来了一个飞吻,开着车走了。
我掏出钥匙,带着人进了屋。
人刚进去,却被眼前的一幕弄得燥热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