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信,可以去打听一下我啥性格,别再跟要跟我玩死皮赖脸那一套,我发起飙来,自己都觉得恐怖!”
花姐揉着自己的肩膀,呲牙咧嘴,低声咒骂了几句什么,见我冷冷瞪着她,立马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靓仔!你搞这么严肃,吓得我小心肝噗通噗通……”
我差点呕了,转手抓起了旁边的烟灰缸。
花姐见状,吓得一哆嗦,立马举手求饶。
“别别别!真的服了你,我说还不行吗?”
“死沙皮是河背寮一个混仔啦,从小就冇上学,早几年也像我一样,当拳手的掮客揾钱。他年纪小,本地冇人信他,只能给犯了事逃到这里来的外佬拳手牵线搭桥。但死沙皮手脚不干净,牵线就牵线喽,人家拳手赚了钱之后,这小子下药给人家吃,还把钱给偷走。”
“后来有一次,来了个罗斯的毛子,人家有官面正经工作的,业余爱好打拳,他也对人家动手。毛子发现了后,气炸了,将他打个半死,送他进去关了一年多。直到毛子离了港,死沙皮才出来。出来之后,这扑街没钱花,常向我借钱,我收高息的,之前都他还好好的……”
我抬手打断。
“那个盲女是什么人?”
花姐说:“鬼晓得啦!半年前不知道死沙皮从那里带来一个瞎女人,脑子有点痴,说是他师姐,打了几场擂,上场就将对手给秒翻,然后大小擂台再也不接盲女的挑战了,死沙皮消失了几个月,没想到今天又出现了。”
我皱眉问:“那他说什么自己是墨云会馆?”
花姐闻言,肥脸无语。
“你脑子这么醒目,这点想不通了?死沙皮看你一家新武馆开班,码头又记者又渔民的,认为好欺负,特意跑过来讹诈钱来着,他也懂得砸场要报武馆的规矩啦,可死沙皮要是报其他武行的名字,被别人知道了,人家不得围殴这死扑街?”
“墨云会馆好神秘的,几乎见不到里面的人在武行混,也见不到它有什么场所产业。死沙皮打着它的旗号,他是觉得墨云会馆是死武行,没人会去找他麻烦的嘛。”
简直离了个大谱!
墨云会馆在花姐、死沙皮这种掮客的眼中,竟然等于死武行。
我看死沙皮是在作死!
“你知道他们住哪里么?”
花姐皱头直皱。
“我要是知道,今天还能气成那个样子?死沙皮欠我的钱不还,找到他,我必然锤爆他脑袋!”
我点了点头:“行!他挑衅了我,我这人有仇必报的,你要找到他,一定知会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