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却停下了车:“等等。”
这货打开了车门,脸色蜡白,手脚颤抖,脚步发软,一瘸一拐准备往旁边树林走去。
我问:“你干嘛去?”
乔大颤声回道:“大佬,你一说公厕,我刚才吓出来的屎要憋不住了,先去拉一泡……”
我:“……”
几分钟之后。
乔大从树林钻了出来,重新上驾驶室开车,但可能刚才那股气已经随着一泡屎给泄下来了,打火启动之后,接连熄火了好几次,烂着一张脸瞅我。
“还是你来吧,我现在手脚都是麻的,你这次玩得太特么吓人了。”
我只好去了驾驶室,自己来开。
路上。
乔大问:“针都打完了,直接把这家伙丢路边呗,去平吉公厕干嘛?”
我解释道:“做戏做全套!今晚西贝山疗养院之事,对方肯定要查,虽然疗养院没任何人看到我们两人的样子,但谁做的、为什么要做,总得要给他们一个合适的理由。”
乔大问:“你想嫁祸给别人?”
我回道:“对!”
平吉公厕是著名的大公厕,不仅供游客使用,附近贫民区的人上厕所也去那里,倒有专门的人每天负责清理,但架不住人多量大,脏死了。
我这人很变态的,接下来要靠阿运王找到制造鹅绒疥的基地,现在不能动他,但并不代表不能恶心他。
现在已经很晚了,平吉公厕没人。
我们停好车后,迅速将阿运王给拖了进去,瞅中一个没冲水布满臭粪和苍蝇的蹲坑,将阿运王身上的衣服给全剥了,让他像打坐一样直接坐了下去。
我倒还好,因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闻不到太多味。
但乔大受不了了,冲出去哇哇狂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