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说得没错。
那两个家伙进去之后,麻将馆的大门直接关了,再也不见有人出来,摆明了在摆谱。
我们主动来踏人家的陀地,也只能由着对方。
这个时候如果离开,等于我们主动放弃谈了,下一次再约就没可能。
我无所谓的,面子这东西对我来说完全无用,字头佬想摆脸,让他们随便摆喽。
干脆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中午的时候,我和付东叫了盒饭吃,吃完又继续在车上睡觉,一直睡到了晚上九点,麻将馆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付东见状,骂了一句。
“叼!老子还以为他们要在里面冬眠呢!”
四位家伙走出了大门,门两边各分列两人。
其中一人拿了一串鞭炮,点着了,劈里啪啦一阵响动。
另一人手中端着一个盆,里面满满一盆清水。
鞭炮是迎客。
清水是给客人洗手用的。
这规矩源自客家人的请客礼,三串鞭炮迎娘舅等长辈、一串鞭炮迎同辈兄弟、不打鞭炮为晚辈,后来慢慢演变到粤港字头迎接踏陀地人的一种简单仪式。
对方打了一串鞭炮,证明玉面胡还不算称大,按同辈礼来迎。
“有请踏陀地大佬登门!”
一人冲着凌志车高喊道。
我和付东下了车,快步走了过去。
刚到麻将馆大门口,一位下属闪了出来,金刚怒目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开口喝问。
“来客何人踏我安加陀地?”
“风兮会馆,宁怀风!”
“你既踏陀地,先念流字诗盘道!”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