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伤口给挑破,再把烂肉给剜下,你忍着点……”
尽管小可的动作很快,但那股钻心的疼还是深入骨髓,我咬着牙,额头全是汗珠。
小可用止血布给我止了血,又敷了药,包扎好,方才大松了一口气。
她瞅着我。
“哥,疼吗?”
我笑道:“不疼。”
小可说:“肯定很疼的,伤口处刚好有经络经过,你是练武的,为避免后遗症,又不能弄麻了再剜……”
我看着她那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想抬手揉她的头,可胳膊刚抬起,牵扯到伤口,痛疼布满全身,呲牙咧嘴起来。
小可急得直跺小脚。
“你别乱动呀!”
我:“……”
小可说:“对方的药属于后发毒,当时只是麻,过一会儿好像没啥事,为的就是麻痹敌人不去管它,但几天之后会突然发作。幸好你赶回来快,痊愈之后没什么大事。但这些天你可别再练功了,不然伤口反复出血,若经络损伤了,这只手很难恢复上劲。”
我点了点头。
小可要扶我出去。
我说:“脚又没事的。”
小可俏脸愠恼。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我只得让她扶出了门。
出到门口,发现媚姨正在外面站着,忧心忡忡地等。
我对她说:“媚姨,你刚才也听见了,没啥大事,你去煮一点宵夜吧,我饿了。”
媚姨长舒一口气,赶紧下去煮了。
我在吃面的时候,问付东几个货哪儿去了。
媚姨说他们全都被卓小姐叫去了,好像准备什么茶话会。
我突然想起来,卓希马上要在国术协会换届之时上位,她在按我的思路,开茶话会收拾五家设香案的老武馆了。
卓希做事,永远风雷交加,毫不拖泥带水。
我越来越欣赏她。
正在此刻。
门口传来声音。
“宁怀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