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毕竟是肉长的,陆光达也并非是铁石心肠。
亲眼目睹了工程兵战士们的辛苦劳作和军人热血,陆光达躺在床上迟迟睡不着,思来想去,他还是走出了帐篷。
看着那寂寥的夜景,呼呼的风声吹在四周,舒展着臂膀的陆光达仿佛下定了决心。
谢绝了警卫员的陪同,陆光达接过了警卫员手里那件,总指挥冯石送给他的大衣。
看着手里的大衣,更坚定了陆光达的内心,他迈着一往无前的步伐走去了冯石的帐篷。
“导师的博士生里有一个鬼国人,算得上一个准军国主义分子。”
“在我的面前,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说龙国人是劣等民族,把鬼国对龙国的侵略说成是对龙国人的改良。”
陆光达毫无波澜的声音响彻在大屏幕当中,平静的说着什么。
那是在冯石的小屋里,陆光达平静的诉说着自己留学的往事,讲述着自己和一个鬼国留学生较量的故事。
他对面的冯石抽完了一根烟,端起了放在火炉边的茶缸,认真听着陆光达的讲述。
“我说,好,那我们就来比试比试!”
“我们找了一个证人,是意利人,我们就比学意利语,后来我听唱片,唱歌曲,都上瘾了。”
冯石适时问了一句,或许是好奇,亦或是军人所在意的输赢,他问道:
“那你,输了赢了?”
“赢了!”
听到那个想要而期待的结果,冯石低下头笑了,无论何时,他,还有整个龙国,都希望龙国人能赢。
陆光达接着讲述自己的经历,把冯石的注意力又引了回来。
两人交谈之间,你一言我一语,温情脉脉,在这个寒冷的戈壁滩,战友情终是温暖着彼此的心窝。
经过这几次分歧的冯石和陆光达,逐渐在矛盾冲突中磨合感染着。
渐渐的,二人也都被对方的人格魅力所深深打动,革命友谊也在这样的氛围中得到了进一步升华。
帐篷外,那嗖嗖的风声响彻不停,两警卫战士正在搓着手、跺着脚,用这简单的方式获取温暖,他们俩也在聊天。
“你说,是总指挥的官大,还是我们陆总官大?”
“当然是总指挥的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