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都讲的跟我投资亏了钱。”
这套说辞被猜的一清二楚,王威诧异,恨铁不成钢。
再看这位年轻有为的青年,与他儿子大不了两岁,抛开城府不谈,竟能独立掌管大家族,凡事处变不惊。
根本不止是年龄上的差距。
“这次带犬子回家,一定好好教训,叫他重新做人。”
“这话听着新鲜。”贺岭笑语盈盈,瞧女人多贪几杯酒就摇摇欲坠的模样,扣来怀里。
“拿我当这样久的挡箭牌,总该付出点代价。尤其是,不要让我再看到他接近我的女人。”
王威表情严肃,颔首说是,提出送儿子去国外,才敢恳请见王规崇。
贺岭终于松口,拨通老陈的电话,叫他把人带上来。
当然,没有将他的脱臼的手腕恢复,只是讲给姜意听听罢了。
王威看到亲儿子泪流满面,心疼的恨不得立即将他藏起来,再也不见贺岭。
但当着他们的面,又狠下心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光,咒骂他不懂事。
王规崇裆部被踹了一脚,手也残了,却收起犟脾气任由父亲打骂,等他消气,与他一同去医院。
客厅重回安静。
姜意虽醉,但不觉得这事这么容易就过去。
懒洋洋抱着男人脖子,小声呢喃:“我……害怕他们背地里对先生不利。”
“很害怕我出事?”贺岭从她眼中看到在意,不止一点。
她抿唇,不承认。
男人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回卧室,很轻易的剥掉她今日穿的连衣裙,吻上她的唇,毫不客气地掠夺。
姜意脑袋发晕,激烈的吻持续太久,手指甲不小心刮到他下颌,惊得陡然闭紧双唇,推开来检查。
“抱歉,不是故意的。”
她委屈又可怜的道着歉,手捧着他的脸摩挲,“要是留下印子,明日先生可怎么出门。”
贺岭由着她摸,一点刺痛不足以让他喊疼。
“被猫挠的,谁敢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