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累了?”贺岭朝她开展双臂,任由她靠过来抱在怀里。
“结束了么。”姜意绵软的声音问他,又闭上眼。
脑袋蹭男人的脖颈,胳膊圈在他腰间,很乖。
贺岭抱她来大腿上坐,单薄的身躯,很轻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却有浓厚的归属感。
“看见那日坐在先生身边的女孩了。”
说完,姜意感觉鼻音很重,这才意识到被风吹得好像感冒了。
贺岭下意识摸她的脸颊,“又吃醋?”
“才没有。”姜意抬头看他,凑到唇边吻上去。
男人紧扣她的后脑勺,舌头卷入口中,尝她的柔软。
一亲就软成一滩泥,小手攥着他的衬衫低声喘息,很懂怎么勾他的魂。
不等谁先说要回家,包厢门被推开,姜意吓得一机灵,牙齿磕到他的唇。
贺岭松开她,回头,看那人一脸抱歉还掺杂着八卦的味道。
“雪茄没拿,走错门。”季风倚靠在门边,也不走,眼神落在贺岭怀中的美人身上。
秀发散乱,看起来又娇又软,没有浓重的脂粉气。
怪不得任她在他身上放肆,谈事还要带着,宠的没边了。
“那你不去拿?”贺岭不咸不淡的态度,怪季风破坏气氛。
“您继续。”
轻声带上门,姜意手指摸着唇,微微发热,有变肿的迹象,不让男人再亲。
“先生回家吧。”
贺岭起身带她走,到停车场又碰见季风,便让女人先上车等。
两个男人在夜色中伫立,相视一笑。
“你有福气。”季风点上雪茄,声音很轻,“我这趟回国是结婚,副总理的女儿。”
贺岭怔了片刻,淡然道:“意料之中,你的前途不可估量。”
“没见过面,羡慕你自由。”出身在季家的季风,联姻是必然,拒绝才是天方夜谭。
贺岭不说安慰他的话,这种事,看不开的永远看不开。
有考量的,不过是发个牢骚。
“权力重不重要,你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