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谭大人看着一家老小,满脸笑意地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天我们谭家办了件大事。”
说完,谭大人把自家的红契拿出来。
然后又和大家解释:“这是荒山的红契,以后咱们就在这荒山上开荒,开过的荒地也是我们自己的,不过我们是奉旨种田的,所以这粮食要交几成税,可能还得等上面通知。”
谭大人说的交几成税这个问题,其实也愁坏了州府的张大人。
本来张大人接到战王递过来的消息,不让他为难唐家。
张大人就打算按普通百姓的开荒收税就行,这样收的是最少的,做个顺水人情给战王。
但是,这边谭家又忽然来了,如果按不同标准肯定是不行的,毕竟两家关系在哪儿,相互打听也是少不了的。
但如果都按同一标准也不合适,毕竟他们名义上都是被流放过来的。
如果都按老百姓开荒缴税,被有心人上报朝廷,他这个州府的负责人恐怕少不了个包庇之责,甚至更严重。
一家都得承担风险,更别说两家了。
所以今天张大人思前想后,最后又和林师爷商议决定办手续都一样,到时候收缴多数税,请示上级吧,让上级烦心这些事。
所以谭大人才这么和大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