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一男子视线在苏九月身上停留数秒收回。
“走吧。”
含笑一负手,带着小厮消失在人群。
苏九月往人群中看了一眼,不甚在意的勾了勾嘴角。
“娘亲,关大哥,青青,咱们走!”
终于能进这四海缘,苏九月也不磨叽,大手一挥!进!
一袭红衣的覃若倚羡慕的看着苏九月他们一行人,退开两步,让开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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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青眨了眨眼睛,一把拉住覃若倚的手!
“覃姐姐,我们初来清溪,也不知这四海缘酒楼里有什么招牌菜,你是本地人,自然再清楚不过。”
“不知你愿不愿意当我们的向导,帮我们把把关,顺便也能从你这打听打听清溪的风土人情?”
覃若倚惊喜得只差没跳起来!
“行!这清溪,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能进四海缘,她喜不自胜!
欢欢喜喜的拉着林青青就往里冲!连苏九月几人都顾不得了!
苏九月苦笑摇头。
回眸看到齐先生,含笑与他打了声招呼,欲邀齐先生一同入内。
岂料齐先生满脑子都是诗集,居然把算学都先搁置一边!
他此刻,只想回学院,与那几个知己好生研读这首封神之诗!
便想也不想婉拒了。
苏九月也没强求,追着林青青和覃若倚进了四海缘。
……
“主子,还没死!”
大山深处,一个隐蔽的山坳,隐约传来动静。
一紫衣男子迎风而立,面上戴着银丝面具,看不清长相。
只留一双冷冽的眸子在外。
遮得严严实实,也盖不住他那华贵的气质!
他身侧,是一黑衣男子,正蹲在一个面朝地躺着的人身前。
男子瞥了一眼,看到那人背后触目惊心的刀伤,不难看出,这人经历过一场恶战!
“给他止血,速度快点,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造化了。”
男子冷声吩咐一句,眼里尽是薄情。
“是。”
黑衣男子得令,从怀里掏出一瓶止血药,药瓶格外的精致好看。
黑衣男子将男子翻了个身,面部朝上。
紫衣男子眉头一皱。
黑衣男子扒开此人衣服,从他怀里,掉出来一个精巧的淡青色荷包。
“等等!”
看到荷包,紫衣男子眼神明显闪了闪,语气多了一丝急促!
“主子?”
“行云,把他脸上的血擦干净。”
黑衣男子正欲询问,紫衣男子已经将荷包拿在手中。
指尖用力,冷声吩咐!
紫衣男子眼中愈发冰冷淡漠,似乎要把男子的脸盯出一个孔来。
这个人,为什么会有她的荷包?
紫衣男子手里摩挲着荷包上的花纹,面具下的嘴脸扬起一抹温和的弧度。
流云从腰间解下水壶,沾湿袖口。
三两下就把受伤男子的脸擦洗干净。
“整张脸都被血污盖住了,方才还看不清楚,主子,这不是大蟒山那位吗?”
“他不是在盯着杏花村吗?怎么跑湘山这边来了?”
“主子,此人是咱们拱卫司南司统领,要不要救?”
行云皱了皱眉,看他腹部还有几道深深的剑伤。
请示紫衣男子。
紫衣男子依旧摩挲着手里的荷包。
“不惜一切代价,救活他。”
他必须要知道这荷包为什么会在他手里!
她断不可能随意把这贴身之物赠与他人!
拓拔雄的武功并不低,谁把他伤成这样!
“主子,他身上的刀伤,是影子用的雁翎刀造成的。”
行云一边为拓拔雄上药,一边检查伤口。
看到伤口的形状,行云眉头皱得又深了几分,急忙禀告。
“雁翎刀?他去过四海缘酒楼了?”
紫衣男子漠然开口。
摸到荷包里,似乎有什么异物。
他打开荷包,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
是一颗白色药丸,散发着淡淡香味。
紫衣男子两根手指夹着药丸,送入鼻尖闻了闻。
“避蛊丹……”
将药丸放在荷包里收好,男子的眼色一刻也没放松。
她莫不是,遇到了那些人?
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担忧,男子看向正在处理伤口的行云。
“你把人带到分坛救治,务必要把人救活,我先去一趟影子窝。”
听紫衣男子下令,行云脸色一慌!
“主子,我们好不容易查到了影子的藏身之处,不再做别的安排吗?”
“你身份特殊,在夏国当了这么多年世子,太容易暴露身份了!若被影子发现,会有大麻烦的!”
“主子,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