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顿了顿,紧张收放自如,“那没事,男生皮糙肉厚……”
被她看了两眼,怕她觉得他这个人没爱心,只好道:“我晚两分钟再给他。”
许轻宜过意不去,把沈砚舟一个人扔那儿也不放心,让时卿赶紧去找找药,她一会儿再吃。
开水是晾过一会儿的,但还是挺烫,沈砚舟手腕被烫的地方虽然不起泡,但痛感明显。
时卿好心帮他抹的药,感叹了一句,“你这手臂肌肉怎么练的,挺好看。”
作为美术生,他对这些还是比较敏感,能让他称之为好看,那已经是很完美了。
反正时卿见过很多人手臂练得短粗短粗的,健硕,但实在不美观。
沈砚舟高冷的瞥他一眼,“天生的。”
时卿:呵呵,这优越感秀的,还给你夸爽了?
这会儿客厅里的人都去楼上选房间去了,时卿也懒得分配,他们想睡房间就上去睡,想睡沙发或者客厅打地铺都行。
但是看了许轻宜,“房间我给你弄好了,你去看看?”
难怪刚刚一直没看到他,原来是忙这个去了。
说实话,她还想睡阳台,不过男生太多不方便。
她的房间就在时卿自己的房间隔壁,也是最靠近二楼走廊尽头露台的地方,有心了。
台风是第二天下午抵达的京市。
才四点多,天空就黑蒙蒙的,风刮得很响,听得人心慌,还好雨声哗啦啦的温润多了。
许轻宜这几天都没怎么睡,人很困,但就是睡不着。
她坐在二楼的全景透明露台,外面是狂风暴雨,身后是客厅的嬉笑打闹,逐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