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李大人起来吧,本侯知你刚到楚洲有难处,此事怪不得你。”
“谢侯爷!”
李锦书听得这话,不由感激涕零,暗道,侯爷还是心疼自己的,以后定要坚定跟着侯爷走。
李锦书起了身,看了看现场,见得趴跪在地上的汪地霸与汪三霸,不由得怒从心起。
这些狗东西竟敢围杀侯爷,胆儿是比熊胆还大。
也就是侯爷没出事,若侯爷伤到半片指甲盖,自己的乌纱帽怕是不保。
李锦书越想越气,也顾不得府尹老爷的威仪,提了袍摆就往汪地霸与汪三霸身上踹。
边踹边骂:“汪地霸、汪三霸,你们这俩个狗东西,往日里作恶其欺压百姓,不将本官放在眼里也便罢了!
瞎了你们的狗眼,连丰邑侯都敢袭杀,你汪家的九族得谢你俩祖宗十八代!”
小主,
汪地霸与汪三霸见得李锦书,嚎哭着求饶:
“府尹大人,小的错了,小的狗眼瞎,不知道是丰邑侯啊!
您看在咱家族叔汪司马,与您同府为官的份上,替小等求个情啊!”
李锦书气得胡须乱颤,呸了一声骂道:
“你们这俩个狗东西,还敢提汪天福?本官羞于与他为同僚!
汪天福此时在大牢里蹲着,他本不用死,现在托你兄弟二人的福了!
围杀侯爷诛九族,你汪家有一个算一个,一起结伴上路吧!”
汪天霸与汪三霸听李锦书说,汪天福已蹲了大牢,且还要被诛九族,顿时嚎哭的更大声了。
“侯爷饶命啊!侯爷您放过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汪天霸与汪三霸知道求李锦书无用,又往姜远身前爬。
“尔等还敢冒犯侯爷!来啊,将这些刁民恶棍捆了,押回府衙!”
李锦书怒喝一声,命衙差们上前,将没死的汪家族人一一捆了,押了便走。
但此时汪家众族人已被吓得膝软腿瘫,哪走得了。
府衙的衙差倒也会些医术,拿着刀鞘一阵猛砸,顿时就将他们的腿软病给治好了。
李锦书又安排了衙役收敛尸首后,这才又朝姜远拱手:
“侯爷,湖边风大,您又受了惊吓,不如先回府衙。”
“不急!”
姜远一挥手,朝将头埋在膝间,吓得瑟瑟发抖的百姓们大声道:
“众位乡亲勿怕,吾乃丰邑侯!今日汪家众多恶霸已皆被捉拿,往后无人敢欺尔等!
尔等若有冤屈的,朝庭派来的钦差万大人在此,可为尔等做主!”
一众百姓听得这话,这才敢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果然见得一个穿红袍的年轻官员,与府尹李锦书站在一起,这才敢信。
万启明已平复了胃中的翻腾,轻轻挣开钟瑶的手,迈了步上前:
“众位乡亲,本官乃巡治楚洲的钦差万启明,你们有什么冤屈,就在这码头上说来,本钦差与你们做主!”
“真的…是钦差…”
“青天大老爷来了…”
“青天老爷,草民要告状…”
一众百姓纷纷跪倒在地,朝万启明磕头不止,口呼冤枉。
万启明也不敢怠慢,当即让人拿来笔墨,就在这码头上聆听冤情。
大多都是控诉汪家兄弟欺善讹诈,逼得他们无活路之事。
只有那先前载姜远的船家,却是朝姜远磕头:
“侯…侯爷,小的替在这湖岸边讨生活的百姓谢过侯爷,今日若不是您来此,咱们这些打渔为生的不知该如何过活。”
姜远将那船家扶了起来:
“船家且勿这般说,明阳湖边出了汪家这些恶霸,是我们这些为官为侯的失察所致。
往后,你们放心打渔割芦苇,除了朝庭规定的税赋要交纳,任何人敢敲诈勒索,皆可上府衙告状。
如若是卖芦苇…”
姜远手一指前面的造纸坊:
“那造纸坊是本侯开办的,直接运芦苇过去卖便是,若有人刁难于你们,可找造纸坊大掌柜,他会给你们解决。
你将此事转告给乡亲们。”
那船家闻言惊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