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给侯爷罪证!”
刘清河无力的低下头去:
“但请钦差大人与侯爷放老朽家小一马。”
姜远正色道:“本侯说的话你可信之,不过按大周律,你的家小被流放是免不了了。”
刘清河哭丧着老脸,他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老朽谢侯爷开恩。”
刘清河领着姜远与万启明进了一个地窖,从地窖中抬出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箱来。
打开一看,里面不仅有刘清河在济洲为官时,收受贿赂的账本。
更有一叠发黄的地契。
万启明颤抖着手拿过来一看,却正是被刘清河调包的万家村原始地契。
万启明凝视着刘清河:
“刘清河,这些地契,你居然没毁去?!”
刘清河此时竹筒倒豆,颤声道:
“老朽不敢毁,怕的就是今日啊。”
姜远嘿了声:“原来你也怕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嘛,你也怕有一天崔进名反咬你?当时你就不该与他勾搭。”
刘清河面如死灰:“崔进名定也留了老朽的把柄,老朽这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姜远耻笑一声:“你还真有先见之明,这条后路,今日你却是用上了。”
万启明抓着刘清河的衣领,怒问道:
“当年我爹是你杀的,还是崔进名杀的!”
刘清河连连摆手:“自然是崔进名派人干的,老朽没做过!”
姜远拍拍万启明的手:
“万兄不用激动,现在谁杀的令尊不重要了,不管是他还是崔进名,都得死。”
万启明闻言,这才松了手。
姜远说得对,不管是刘清河与崔进名谁动的手,凶手都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人,分不分谁杀的已是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楚洲府判了刘清河死罪后,便能去万家村抓崔进名,也能以同样的罪名,判他一个死罪。
姜远让人将这一箱罪证抬出地窖,夏千海见状,拱了手笑道:
“侯爷办案神速,连公堂都没上,便将罪证找出来了,刑部的老捕快都不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