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鹰那边的情况如何？"他转移话题问道。

车间主任面露难色："更糟。矢量喷口的复杂曲面零件，基本靠手工打磨，良品率不到20%。这些曲面如果精度不够，不是漏气就是卡死，飞行员的命就挂在上面啊。"

李明远点点头，又问："核电站反应堆压力容器的焊缝检测进度怎么样了？"

"全靠人工X光探伤，一天最多检查两三个焊点。按这速度，光检测工作就得三个月。"

一连串的坏消息让李明远心头沉重。他穿越带来的知识和理念是超前的，但这个时代的制造能力却是巨大的瓶颈。

从车间出来，张部长正站在门口等他，脸色比他还难看。

"老李，出事了。"张部长压低声音，示意他跟自己走。

两人来到一间临时会议室，张部长反锁了门，掏出一份报告："星条国和北极熊国的地面间谍活动加剧了。自从'天眼'让他们的卫星'瞎了'，他们改用人肉情报网。昨天，我们在核电站工地附近抓了两个形迹可疑的'地质勘探队'，搜出了高精度照相机和无线电发报机。"

李明远皱眉："渗透到这么深的地方？"

"不止如此，"张部长面色凝重，"海鹰试飞的事，已经传到了两大国高层。北极熊国已经启动了代号'秃鹰'的仿制计划，而星条国正在疯狂寻找你的背景资料。"

"找我？"李明远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