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缓缓注视面前之人。】
【白诃。】
【他倒在地上,就像菩提祖师一样。】
【菩提祖师就半夜三更的让那只猴子从后门进入,去请教他。】
【他也一样,甚至更过分,从他开的后门进去者不止一个人。】
“其实没什么区别。”
“怎么理解都行。”
【当看见你漫步走来时,他委屈的哭泣,又绝望的怒吼,像是精神分裂一样。】
【他不甘,他不理解,为何自己要遭受如此残酷对待!?】
【如果是曾经还在为着成仙而奋斗,还在为了成为“主角”而努力拼搏着的他,或许遭遇三百年的终极侮辱都不会呈现出如此脆弱姿态。】
【但是成为道君的无数亿年来,他立于云端太久,曾经的抗压意志已经在戏玩耍弄那些气运之子间消逝淡化。】
【就像一个人本就生于底层,跌倒也不会有过多损害,爬起来便是。】
【可若是他生于底层,却被捧得极高,捧上云端,再骤然跌落时,便会就此一蹶不振。】
“才蹶亿下子就不振了?”
“拜托,你很弱哎。”
【白诃太久没受过委屈,亦是没吃过亏,已经成了敏感肌。】
【在当初第一次将十二杰中某个人包围住之时,他就彻底的破了大防,如今更是近乎丢失了心气。】
【你准备将白诃灭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