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闷响,金光善摔得七荤八素,胸口剧痛难忍,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染红了身前的锦毯。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温若寒却已抬脚踩在他背上,玄色靴底死死碾过他的肩胛骨,疼得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温若寒!你敢杀我!金家不会放过你的!”金光善疼得浑身发抖,却仍强撑着放狠话。
“金家?”温若寒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不屑,“就凭金家那些酒囊饭袋,也配让我温若寒忌惮?今日我若想杀你,便是金家全族来拦,也拦不住!”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青衡君与云舒晚并肩走入。
云舒晚目光落在金光善身上时,没有半分温度,指尖攥得发白,若不是青衡君悄悄按住她的手腕,她怕是早已冲上去亲手了结了这个仇人。
温若寒抬眼瞥见青衡君与云舒晚,脚下碾着金光善的力道未松,语气带着惯有的倨傲:“青衡君倒是来得巧,正好看看这金宗主的‘风采’。”
金光善听得声音,挣扎着偏过头,见是青衡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嘶哑着喊道:“青衡君!救我!温若寒恃强凌弱,你身为蓝氏宗主,岂能坐视不理?”
青衡君对金光善的处境视若不见,“金宗主,你算计我蓝家,又害死我夫人的亲人,今天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温若寒闻言,脚下力道稍松,却依旧踩着金光善的背,挑眉看向青衡君,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哦?原来青衡君也是来寻仇的?这可巧了,看来金宗主今日是债多不愁,得一并清算清算。”
金光善被踩得脊椎骨像是要裂开,听青衡君这话,更是魂飞魄散,嘶哑着辩解:“青衡君你不要被人骗了,我何时算计过蓝家?何时害过你夫人的亲人?这都是有人污蔑的!想借蓝家之手灭我金家啊!”
云舒晚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金光善,当年你买通百姓,散布云家养邪祟的谣言,借蓝翰之手灭我云家,又夺走纳元珠和炼器手稿,此事你可承认?”
金光善脸色骤变,眼神闪烁,却仍想狡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云家灭门是蓝翰所为,与我无关!纳元珠是我偶然所得,并非从云家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