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在丸井刚得知艾伯特.费德勒的名字时,他突然就有一种他是被一股邪恶而神秘的力量给吸引到了瑞士队。
虽然像他们这些姓氏在后面的,重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他怎么感觉他好像是和某个东西再续孽缘了呢?
法国U17训练营内,柳生正坐在医务室里给膝盖喷药。
“幸好只是肌肉拉伤才导致的红肿,你的身体暂时需要休息,我待会儿去跟加缪说一下,你下午就不用去参加训练了。”
坐在办公桌前的医生边捣鼓着鼠标边说道。
柳生没有反驳医生说的话,他把两个膝盖都喷上药后才缓缓开口:“我们的体力、耐力和你们比本身就有着先天的差距,但我既然是以初中组前三的成绩拿到一军名额的,我也不想在后面因为这些先天的差距被挤下排名。”
“决心很强。”医生赞赏的点了点头,但还是劝解道,“但不管如何,身体的健全才是能打网球并争夺奖杯的关键。”
“身体要是出了问题,你就算是把自己和别人的差距都拉到了负数,那也没有什么作用,迟早都要因为身体的原因被别人挤下去。”
柳生微微勾起唇,他说:“请放心,我家里也是做医生的,我很清楚身体健康的重要性。”
刚才医生说的话,倒是让柳生想起了青学的手冢国光。
以手冢那个只要练球就会给手臂增加负担的情况来看,他左臂以外的身体不可能没有受到负累,他的实力肯定也受到了影响。
柳生其实并不担心自己会受伤,他虽然看起来是在死命的练,但这只是他想表现出来给别人看的态度而已。
他自己就是医生,他知道怎么规避训练时可能会碰上的危险,更何况他每次在训练结束后都会来到医务室这里进行身体检查。
就是为了预防那“万分之一”的意外。
立海大的其他人也都是同样的操作,而且这还是柳生在出发前特意提出来的建议。
“真是太松懈了!都说了多少遍了!这个字写错了!而且你刚才也读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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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真田站在奥修瓦鲁的面前,他叉着腰眼睛里带着强烈的怒火,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非常抱歉!师父!”
而奥修瓦鲁正在做着非常标准的土下座,他的面前还摆放着一副中文字帖,上面的字是“忍”字,只是这个字的上半部分少了一条胳膊。
这两个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球场里突然一个跪趴了下去、另一个还扯着嗓音数落着的行为是有多引人瞩目。
加缪淡定的给发球机设置参数,仿佛是对身后的戏剧一无所知一样。
“队长,你真的不管管那边那两人吗?再让他们像现在这样闹也不太妥吧?”
感觉那个真田弦一郎都要被奥修瓦鲁给气晕过去了。
普朗斯在走过加缪身后时突然就提醒了他一下。
加缪叹了口气,他低声说:“不要紧的,真田君只是有点较真而已,奥修瓦鲁又是难得碰上了知音,所以他现在可能还有点兴奋吧。”
普朗斯疑惑的看向他:“你从大前天起就一直在叹气,看来你是真的很遗憾幸村没有答应你的邀请啊。”
加缪拿出了一条手帕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他委屈的说:“只要精市能得偿所愿我便也会为他高兴的。”
普朗斯:“……你别说的好像是你的爱人为了别人离开了你一样啊,但是幸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来法国队啊。”
幸村甚至还是明确拒绝过的,但是某人还是在坚持不懈的发邀请。
这么看,怎么好像从头到尾都是加缪在自作多情一样?
普朗斯的视线默默从加缪的身上挪开了。
就算情况真的只是加缪一个人在苦哈哈的期盼着,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还是要维护一下队长的脸面的。
被加缪惦记着的幸村此时正在和波尔克进行对练。
两个人并不是在比赛,只是在打最单纯的基础对练。但即便是这样,他们的周围也还是被围得水泄不通的。
“那个霓虹人……他竟然能接住波尔克打出去的力量球?”有人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