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礼听了哈哈大笑,一边吃着橘子一边对董晋说:“你家老爷的清白,哪里需要这些金银俗物来保证,他能主动靠近大司马,就说明他不可能是蜀谍了!”
董晋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串钥匙,“听说孙参军的家眷也到了长安,我家老爷特意为您安置了一处宅院,虽然离行宫苑远了些,但却是个僻静的去处,也适合您尊贵的身份……”
事办到这个程度,话说到这个份上,孙礼收了钥匙让董晋踏实回府里去,自己清点了两船金银,就晃着四方步回到行宫苑,先给好朋友赵俨写了封同样报喜的书信,然后悠哉悠哉的来到软禁董舒的偏院。
“董大员当真是明白人,人坐在这里一动未动,外边的事情却已经轻松破解,不愧是能在州府参政局坐镇多年的老吏,我这个帐前参军且得向前辈学习呢。”孙礼摇着折扇站在门前,语气中特意掺杂着诸多喜色,因为眼前的这个老朽木,大司马还有用处,所以他也需要善待则个!更重要的是,这个老朽木能弄来钱,还刚送了他一座前朝司徒的宅院。
“孙参军过奖了,都是为国效力经验累积所致,说起学习,老朽还得向孙参军学习呢,刚到长安没多久,就能破获蜀谍……”
“哈哈哈,董大员莫要取笑我了,快去梳洗打扮准备参加大司马的宴请吧,您可是大司马钦点的嘉宾!”
……
两人推诿说笑了一番,董舒换上了新的朝服,临进那院子的时候,他遇到自家管家董晋,董晋说花了两舫半金银,董舒心里紧了一阵,小碎步追上孙礼,“孙参军,我身上的嫌疑洗清了罢!”
孙礼没有回头,小声回了一句:“那是自然,不然您能来参加宴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