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水兴悠哉悠哉的走在乡间小路上,脑海里还在回味着跟公主私合的快乐。
其实现在的公主如果不施粉黛,那发黄的脸皮,丰腴的身体,再加上随了曹孟德原本就不精致的五官,根本就让人提不起兴趣。
毫不夸张的说,把公主放在春熙坊内,也只能做做端茶倒水的行当。除非有些客人有偏好熟妇的怪癖,那么公主才会让人心甘情愿使银子。
而詹水兴如此惦记公主,可没有贪恋熟妇的心思,他除了想给自己寻求一个强有力的后盾,再就是满足自己心理上的淫欲。
他贪恋公主,并不是贪恋公主的身体,而是贪恋公主的身份,他每次都要求公主穿上代表皇家的礼服,带上金凤银凤头饰,当他把公主压倒在身下的时候,他心里对当年名落孙山屡试不举的苦闷就像油瓶倒了一样倾泻而出!
心里越是如此,思想就愈加放松,身体上就更加用力,这快感也就高于平常的十倍百倍!
所以自从第一次跟公主有了接触之后,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在水神宫内也有一个小后宫,而且还不停有年轻的女信众愿意奉献身体给他,可他都不感兴趣,他积蓄着身体内的力量,一次又一次释放给同样无比受用的公主。
他闻了闻自己的袖口,还残留着公主身上的香氛味道,他觉得很满意,通常这样的一天,他是不会主动去洗澡的。
椅轿抬到转入官道的一片小树林中,还算茂密的黄绿交错的枝叶遮挡了太阳,让他觉得浑身舒服,于是他闭上眼睛哼着小曲,仿佛那一切杂乱没有头绪的事情,也都变得尽在掌握……
椅轿猛地停在当地,詹水兴差点从太师椅上跌下来。他张嘴就要骂那几名力夫,却看到前边站着一名身穿粗布,脸带面纱的壮汉拦在小路上。
“落下来落下来……”詹水兴叫了两声,不经意地回头看向身后,以便趁对方不注意向身后逃窜。可等椅子落下来,他第二次回头看的时候,就看到后边也走出来一位戴着面纱的男人。
“两位好汉不是在等我的吧,我只是路过这里。”詹水兴下来打了招呼,他向来没有英雄主义,从来都是以软弱示人,再趁其不备心狠手辣的解决麻烦。
“你运气好,今天就算爷们在这等你了!”前边的壮汉一边说一边向他走去。
“好汉爷,既然不是等我,冤有头债有主,我可以资助两位金银细软,你们自去寻仇罢了,放进乱世,谁还没有点难处呢,可以理解!”詹水兴拿出自己说教乡邻的语气。
“你人还怪好的嘞,说得我都不好意思冲你动手了!”那壮汉走到两名力夫身边,左右各一个刀掌劈在后背上,两名力夫就软着身体倒了下去。后边两名力夫见状想跑,也被戴面纱的男人一掌一个放倒在路边。
“好汉爷,我给钱还不行么,你开个价……”詹水兴看两人会些功夫,当时有些着急了。
“老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