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事情本就是依计而行,自然能达到预期,但长安以外的事情呢,我们嫩又能作何预期?”夏侯楙看向弟弟。
“臣弟愚钝,是洛阳有消息了吗?”夏侯晚试探地问到。
“是洛阳来的消息,但不是洛阳的消息,司马懿的窄人刚走,他给我锦囊一封,劝我好自为之。”夏侯楙说着就从和水袖中掏出那张麻纸递给夏侯晚。
夏侯晚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不由地眉头紧皱。“此去洛阳来回要三天,司马懿在宛城则至少五天,这里的事情他不可能知道,应该不是说蜀谍的事情,除非他真的妖神有道能掐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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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能掐会算早就不是被踢来踢去的州府大员了!他虽不知道蜀谍的事情,但他从来也不放心儿子跟在我身边,现在他手里一定有了筹码,又听到了一些风声所以才赶着来跟我摊牌。你用的人,确定靠谱吗?”夏侯楙突然转过脸看着夏侯晚,眼神中带着鹰狼一般的尖锐。
“所有的事情只有两个人知道,他们都有必须效忠于我的依赖……如果真的有意外情况,会不会出在潏水对岸。”夏侯晚的思绪分外敏捷,只在那尖锐的眼神下愣了三秒钟就想到了标准答案。
“你是说,他们想一石二鸟?”夏侯楙心里的坚持有些动摇。
“何止二鸟,三鸟四鸟也有可能,有钩子来报在天水也发现了他们出没的踪迹。”夏侯晚低头回应了一句。
“哦~既然如此想必晚弟应有应对之策?”夏侯楙问到。
“已经让人去天水调查,如果他想一石三鸟我尚有对策,但他想一石四鸟的话,对我们颇有不利,尤其是我们把蜀谍的事情粘上司马昭之后。”
“先武帝曾说过,洪水猛兽肆虐无形啊,倘若这第四鸟当真落实了,我们就成了四面楚歌作茧自缚……要从长计议了!”夏侯楙说完走到南窗边,推开了窗户,一股带着菊花香气的凉风瞬间扑面而来,撩起兄弟俩的衣衫,像是贪婪的风妖吸走了满屋浓烟弥漫的高奢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