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光禄丞急急忙忙的,是去干嘛呢?”杨奕喝了口茶后,问向杨翦。
“奕儿,一会儿等他回来,不就知道了。”杨翦笑了笑,说道。
杨奕见父亲这么说,一头的雾水。
杨翦见状,只是笑了笑,也不明言。
有了几口茶。
杨奕朝杨翦问:“父亲,你觉得大舅这人,怎么样?”
杨翦闻言,缓缓道:“那一方面?”
杨奕想了想:“为人。”
杨翦想了想,缓缓开口:“为人对你,对我,都不错。”
杨奕一脸疑惑:“那大舅,为何还要起兵谋反呢?”
杨翦无奈苦笑:“奕儿,这人呐,都有着自己的私心,只是或大或小罢了。而你大舅身在帝王家,权利的渴望,导致他走向绝路,古往今来,为权而死者,成百上千,你大舅也不过是这其中一人…”
杨奕叹口气,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权利和命比起来。
权大于命?
杨翦见杨奕面露思索之色,也不出言打扰。
…
羊衜来到后院,很快就见到坐在小亭子内的羊徽瑜与小羊祜。
远远的,羊衜还能听到,从亭内传来的琴曲之声。
“阿姐,你在弹琴曲,叫什么吖?”小羊祜,昂着头朝羊徽瑜道。
“祜弟,此乃伯牙的《高山流水》,怎么样,姐姐弹的好不好?”羊徽瑜带着甜甜的笑,朝小羊祜,笑问道。
“好听,阿姐弹的,最好听了~”小羊祜拍着手,说道。
“瑜儿,祜儿。”羊衜来到亭前,唤道。
见到来人。
羊徽瑜放在手中的琴,同小羊祜走到羊衜近前行礼:
“见过爹爹!”
羊衜带着笑:“瑜儿,祜儿请起。”
等羊徽瑜与羊祜站稳身形。
羊衜便朝羊徽瑜,笑道:“瑜儿,今日随为父,去见两人。”
羊祜昂着头,看向姐姐羊徽瑜。
羊徽瑜一脸疑问:“敢问爹爹是要带女儿,去见谁?”
羊衜笑了笑:“兴国公,与杨少公子,前来家中做客,瑜儿也到了婚嫁年纪,为父这不是让瑜儿去看看。”
羊徽瑜一听,想了想:“嗯…既如此,女儿随爹爹去见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