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在保姆得搀扶下回了房间。苏寂正准备上楼。至始至终没有出声的寒溯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练车。”简明扼要。寒溯看着她。苏寂觉得头皮发麻。
“我又没答应。”
“为什么考驾照?”
“为了---”是为了和人家打赌。说起来有点二。还是不说为好。免得被捡了笑。
“好吧,我练。”苏寂只好妥协。
寒溯见她一脸憋屈的样子,嘴角一弯。这丫头整天忙忙碌碌的。充实着挺好。
“这才听话。”
“我又不是小孩子!”苏寂暗自吐气。她这冰山哥的融化面容实在难以抵挡。
“对了,谢谢你让我妈那么开心。”苏寂没忘一进家门的时候苏母的样子。
“想知道我说什么?”寒溯随手的关了电视。缓缓的起身。
“还请赐教。”苏寂本事玩笑之心。这位哥难得多说几句。
寒溯走近苏寂,苏寂不禁有些发毛。说就说吧,走这么近做什么。
“你小时候是个流着口水,围着我转的滚圆小胖子。”说完,寒冰山越过苏寂直接上楼了。
苏寂看着他的背影插起了腰。“那时候肯定是我的眼神不好!围着你转?!口水都得冻冰!”
有这么当哥的么。诋毁自家妹子的形象有木有?
口水都得冻冰?寒溯听见炸了毛又控制情绪音量的苏寂在楼梯下的“控诉”,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丫头的脾气可没有小时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