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总忽然让我代他出行,搞得我手忙脚乱。”董老随口说。
董老虽然这么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此行凶险,所以秦仪并没有拆穿于万兴,而是说:“我看于总确实肾虚,在家待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
“肾虚?”董老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秦仪的脑袋,说:“你这张嘴就是不吃亏。”
“董老,我现在对草药的需求大,不知道能不能往国医堂投点钱,合伙搞些药田?”秦仪试探问。
药田这种东西不是随便找块地就能种植的,其中的讲究很多,所以秦仪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和国医堂联手种草药。尤其等学校建完了,秦仪准备在校园一侧搞座药田,这样可以避免学生们没见过真草药,就给病人开药,一切不过是纸上谈兵。
“你还好意思说呢!你在第二医院搞的那个国药价格透明,不知道让多少经销商深恶痛绝,虽然我们源头没受什么影响,但你把中间商的利润搞得几乎是零,你让他们怎么生存啊?”
“那我问问董老,病人因为国药价格公开透明,是不是很高兴?”
“那倒是,可是……”
秦仪伸手拦住董老的话,说:“我只考虑病人的感受,其他人的利益我一概不管。而且网络只会越来越发达,终有一天你会发现,厂家和顾客之间再无任何障碍,几乎所有的中间商都要消失。”
“关键是你下手太狠了。”董老摸了摸胡子,笑呵呵说。
“病重自然要下猛药。”
“有道理。”董老见劝不了秦仪,也就不继续说下去,反正他们国医堂相当于是源头工厂,对于他们的价格并没有任何影响。
两个人正聊着天,韩通和常寒一起走了过来。
秦仪虽然是名义上的代表,但实际上都是韩通管理着,毕竟秦仪对于这种外事活动并不熟悉,总不能外行来指导内行。
“该来的都来了。”韩通笑呵呵地说,意思是人员已经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