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先说好,要是让我帮忙揍老六,别怪我翻脸。”五师兄严肃地说。
“绝对不会。”
“走着!”五师兄迈步往外走去。
出门先开上大牛,然后到了大山工作室跟老爸换了奔驰大G。听说儿子去帝都办理国药部首席制丹师这件事,秦大山乐得合不拢嘴,国药部的首席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业内第一,而且是整个大夏国制丹第一名,这可是莫大荣誉。
秦仪开上大G,放下车窗和秦大山挥手道别,然后向着第二医院驶去,这次去帝都是要带上钟槐的,两个人一早说好的。
这么短的时间,就算钟槐是深藏境高手,也不可能完全恢复。尤其是伤口附近的经脉全断了,没有墨玉断续膏,灵气很难越过断裂地方在下肢循环,不过灵气对伤口有滋养作用,已经加快了愈合速度。
听说钟槐要出院,吴望开始是不允许的,毕竟对方的伤很重,不住个十天半个月怎么会让他走。最后知道是秦仪要带他离开,也就没坚持,并且秦仪说过,他可以用国医办法让钟槐痊愈,这一点西医是无法做到的。
钟槐双腿两侧夹着钢板,而他坐在一个电动轮椅上,跟着秦仪一起来到了楼下大G后面。
秦仪要去搀扶他,钟槐连忙摆手。双手用力从电动轮椅上下来,然后以膝盖触地,把轮椅折叠好,塞进了后备箱里。同样以膝盖当脚,快速来到车后门位置,打开车门,自己开门上车。
钟槐虽然受了重伤,但他依然是一名深藏境的武者,有属于自己的尊严。
秦仪只是看着,并没有帮忙,等到钟槐坐好,才说:“有事你就说,前面的是我师兄,没有外人。”五师兄在云梦山的时候已经暴露圣门身份,但因为他踏进了不可知境,所有人选择性忘记了他的存在。打也打不过,真没必要惹他。
五师兄回头和钟槐点了点头,钟槐憨厚地笑了下,“钟槐,以后是秦先生在帝都的管家。”毕竟枫城这边有一个周管家,这件事钟槐是知道的,所以特意加上了地名,便于区分。
秦仪开车,五师兄坐在副驾驶闭着眼,似睡似醒。钟槐斜靠在后座上,把伤腿搭在后座的边缘,每次颠簸,他都会微微皱眉,但就是一声不吭。
路上很顺利,天刚刚黑,三个人驱车进入了帝都城区。
上次暗门三人组偷袭秦仪,结果被他反偷袭杀了两个跑了一个,当时把临近的四合院院墙推倒了一片,现在已经修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