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红愣了一下,小柳?多少年没人敢怎么叫她了,而且还是在这种破旧单元楼里。
“谁在这和我装大辈呢?我看你是活……咦?王老!您怎么在这里住呢?”柳枫红看清房间里的人,身体猛然一震,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让秦仪也进来吧。”房间里正是经常在门口晒太阳的王伯,没有直接回答柳凤红的问题,而是让秦仪进屋。
柳凤红眯了眯眼睛,给消瘦汉子打了眼色,然后率先走进了房间,秦仪和秦大山也被几个保镖押了进去。
满屋子都是红木家具和文玩字画,带着古色古香的风韵,给秦仪的感觉像是进了古玩城,只是不知道这些瓶瓶罐罐是不是真的。
“王老!要知道您在这里,我早就来拜访了!这一别快七八年了吧?”
“七年多,你这是要做什么啊?”王伯的目光在秦仪的脸上扫过,微微皱了皱眉。
“这个小兔崽子把我儿子打了,还……”柳凤红添油加醋又说了一遍。
王伯想了想,先对林坤挥了挥手,“你过来我看看。”
林坤看柳凤红,柳凤红示意他快点过去。
王伯让林坤低下头,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了秦仪一眼,说:“只是用针灸用的银针扎了四针,深浅轻重适当,当时虽然有些疼痛,但取针后痛感消失,也不会造成其他不良影响。”
“真不会有后遗症吗?”林坤有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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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孩子,乱问什么!这位是当世神医,他说没事就没事!快谢谢爷爷!”
“谢谢爷爷!”林坤倒是很乖巧,连忙道谢。
王伯点了点头,平和地看向柳凤红,“秦仪这孩子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