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听他这话,王清如气得眼珠子都瞪圆了,“算了,不管他们出于什么心思,可以肯定的是淮王没有野心,不会心存悖逆,他帮你官复原职,是想着有什么事情,你能保一保他。”
“这也不通,他有这本事保住我的官职,那证明他原先所谓的低调懦弱是故意营造出来的。”
王清如道:“你管这些做什么?你考虑自己就好,你问你自己,御前侍卫领一职你想不想要?”
“没那么简单,你……”战北望想跟她再分析分析,见她已是满脸的不耐烦,只得止住了话,“算了,我自己想想吧。”
王清如气结,“不知道你还想什么想,不如想想将军府是否能维持下去吧,你没了官职,以后全家一起去乞讨。”
听到这样晦气的话,战北望拂袖而去。
王清如一怒之下,也砸了杯子,夫妻两人不管说什么,都是不欢而散的。
战北望回去当差两日,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跟皇上直言。
他很想要御前侍卫领一职,但他更怕牵连进谋逆案,这事丁点的风险也不能冒。
御书房,肃清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战北望,听他把那日茶馆的对话一字不漏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