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样,坐着,再刻意已经调暗的灯光下,叶栗的疲惫也跟着一点点的卷上来,最终抵挡不过沉沉的倦意,而后就这么趴在陆柏庭的床头,睡了过去。
……
——
清晨6点30分。
在镇定的药效过后,陆柏庭的生物钟准时就让陆柏庭清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想起昨晚的事情,自嘲的笑了笑。
才挣扎着要起来,那胃部的疼痛一阵阵的卷来。
这几年,如果不是忍无可忍被人送到医院,陆柏庭几乎就是自己抗过去的,胃部的情况早就惨不忍睹。
那是一种放肆,也是一种无所谓。
少了叶栗的盯梢,陆柏庭好像对这些事都已经不在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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