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明白。”
与何音说了几句,我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沈宏找到我,说赛高集团牵头,打算联名上书抵制削减赌场,问我参不参加。
我听到之后惊讶了一瞬,没想到何英的动作这么快。
原本我还以为得等两天,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召集好了一批人。
这样一来,我留在澳门会很尴尬。
如果要是不站他们那边,势必会让哈迪-杰森或者聂丘那些人不满,可要是现在我就站在黎文星那边,也不会捞到什么好处。
我没有正面回答沈宏的问题,岔开话题说最近有急事出国。
然后两个小时后,我就坐上去米国的飞机。
“对外的说法是我最好的兄弟去世,生前在米国还有遗物没有处理好,所以不得不去帮他处理。”
理由天衣无缝,前段时间我花了大心思给兄弟办葬礼的事情,大家差不多都知道。
所以没有怀疑。
到米国之后,我去找何音。
她在这边不但要考察市场和技术问题,还要挖掘一切高精尖人才。
为此她费了不少心思。
我也跟她忙前忙后,有我的帮忙,本来要一个多月完成的事,一个多星期就已经办完。
我们抽空去了一趟拉斯维加斯。
赌场都是变化发展的,虽然都是赌,但是技术和赌场什么的都不一样。
拉斯维加斯被誉为赌城,吸引众多赌客前来,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在这边见识了他们先进的设备和经验之后,我和何音玩的有些乐不思蜀。
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监视澳门那边的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