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厅主为了防止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把天台都封了。
但是人都有疏忽的时候,况且一把锁头怎么可能防住活生生的人。
第三天又是同样差不多的时间,一个被逼的走投无路的赌徒登上天台,再次跳楼。
三天跳两个,这下消息再也拦不住。
于此同时,电台上开始播放一个民生采访。
一个声泪俱下的女人带着不满十岁的儿子,在镜头前哭诉他丈夫因为赌博欠下高利贷被打的重伤还割掉一个肾的消息。
警察调查,最终竟然指向环球赌场。
赌场的厅主虽然极力否认,说是高利贷公司所为,但是那家高利贷竟然指认一切都是厅主要求的,还放出交易的证据。
面对如此多的证据,厅主也是有口难辩,直接被带走。
有关联的三家赌场也被查封。
听说哈迪-杰森找了一圈关系,最终这件事都没有办法解决。
相关部门需要平息众怒,所以这件事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轻飘飘的揭过。
哈迪-杰森现在忙的不可开交,没有办法找我的麻烦。
听说他找了不少人,最开始是想解封三家赌场,后来就变成求三家赌场不要就此歇业。
找事的人没了,我的心情美丽起来。
聂丘这个时候也传来好消息。
我接到行长的电话,询问我借款和抵押的问题。
两个赌场的产权我已经准备好,到银行做公证,抵押出来一点五个亿。
这些足够我度过这次危机。
与行长吃完饭,敲定完这件事,我从饭店出来,看见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车。
侯天雷打开车门下来,看见我走过来。
“周飞,贷款的事成了,场地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