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得罪我,也不敢得罪米高集团吧?”
“飞爷,高。”
刘桐冲我竖起拇指。
如果只有我们出手,那么他还敢找人叫嚣,可如果要是聂丘也想要,对方就得掂量掂量。
“不玩了,没什么意思,去个洗手间,你去还球杆。”
刘桐点头。
我找到洗手间,刚释放完,正想出去,就听见外面传来声音。
“刚刚帮周飞说话是不是有点冲动了?”
听到我的名字,我停下动作。
“帮他说话?我不过是在顺着聂丘的意思,给他一个台阶下而已。”
听到这两句话,我基本可以肯定外面的人,侯天雷和他的秘书。
听到这话,我也开始好奇,侯天雷这话是什么意思。
“侯总这话我有点不懂。”
“我前两天就问过聂丘的意思,为什么哈迪-杰森针对周飞,我们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结果他说不划算。”
“我之前几次跟他说起周飞的时候,他都对他很赞赏,眼下看似周飞被哈迪-杰森和博彩协会逼到角落,但是那家伙向来不按照常理出牌。”
“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他对着聂丘侃侃而谈,完全没有畏惧哈迪-杰森的样子,就知道他还有后手。”
“这么说来,这个周飞深不可测。”
“不知道,反正能卖他个好,我不会拒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
外面水声已经停止,两个人脚步声逐渐走远。
我松开门把手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