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爷,这个月我们赌场有钱的赌客断崖式下跌。”
聂森的话说完,一旁的张骥也开口:“我的也是这个原因。”
“虽然客流量看起来没少,但是玩得都非常小,甚至一天有时候收入都不超过十万。”
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不超过十万再去掉一应成本,每天我亏都要亏掉六位数。
“原因查了吗?”
底下几个人对视一眼,最后聂森开口,说道:“飞爷,以前有钱的客人大多数都去了其他赌场,我们也找过,拉回来一些,但是不多。”
“甚至我们的叠码仔日常维护客户都频繁了,电话里说的好好的,一来到澳门还是被别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截胡了。”
“截胡?”
我看着他们冷声问:“是哪个赌场截胡我们的客户?”
“环球赌场。”
听到这个名字,我眉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