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护士把人推出来,我的手下立刻上前,把人推向病房。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身影,绷带打到脖子上,额头也有,心都揪起来。
右手粉碎性骨折,意味着她再也没有办法拿起自己的剑。
这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有多残忍。
安顿好叶睛,我坚持在病房陪着她,等她醒过来。
她这一身伤皆是因为我,等她醒,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如果当时我再强硬一些,带着人闯进柯文彬家,或许她不会遭受这些。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打电话告诉何音这个消息。
那头听了也是长久的沉默。
“我会给她打电话常沟通,另外米国那边生物技术更先进一些,说不定日后会有什么办法恢复如初。”
何音说完,然后接着说:“她是个要面子的人,人也洒脱,你不要在她面前老是愁眉苦脸,有病就治疗,我就不相信现在治不好,十年后还治不好。”
“但是你不许嫌弃她,必须把她留下。”
说到最后,何音有点哽咽。
“我当然会。”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叶睛对我来说,早就不是保镖,是朋友,是亲人。
跟何音说完,我转过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睛已经醒过来。
“你醒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叶睛盯着我,缓缓摇头,问道:“我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大夫让你好好恢复。”
“你别着急,很快就会恢复的。”
听到我这么说,叶睛呵了一声,说道:“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