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不少人都来找我打听情况。
光是侯天雷、哈迪——杰森等人的邀约,我就推辞了几次。
理由都一样,上司要求我谨言慎行。
几个人对我没有办法,最终决定权还在部长手中,他们转头去联系两个部长。
七天时间一晃而过。
杨飞宇给我打电话,说有点事找我谈。
他给我的地点在一家私人医院。
“飞爷。”
我看见杨飞宇的时候,他在一楼等着我。
“怎么突然叫我过来?”
“电话里不方便细说,不是我的事,是您派去赌场的卧底。”
我眉头紧皱,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跟杨飞宇到单人病房,刘桐看清楚里面的人,惊讶的出声。
“卫晗?”
病床上的人,正是卫晗,也是我派去天桥赌场假装赌客去探查消息的人。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飞爷,他为了查‘奶粉’的事,以身试毒,后来发作的时候硬扛着,被我安排进去的兄弟看见,偷偷带出来的。”
正说着,卫晗已经醒过来。
看到我,眼前一亮。
“飞爷!”
他刚要起身,就虚弱的躺下去。
“应该是镇定剂的药效还没过去。”
杨飞宇说完,我已经走到他身边坐下。
“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