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当我决定以于飞儿子的身份回到澳门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当初,在台省遇险的时候,我就已经看透了这种权利架构。
除非自己做最上面的那个人。
否则,要么如我当初在台省隐姓埋名一样毫无用处。
要么如同眼下,做上一块秤砣,放进一堆秤砣中,为某一个团体,献出自己的那点重量,以此来换取还在局中的资格。
“小伙子。”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世上事。”
“不怕被玩,只怕没得玩!”
“否则别说报仇,你连走进我何家大门的资格都没有!”
老爷子再次拿起了自己的毛笔,我知道,他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尤其他最后一句话,更是深谙这个时代的精髓。
不怕被玩,只怕没得玩。
“再会。”
我站起身,何老爷子也没有送我。
离开了何家大院,我也清楚何老爷子今天找我来的目的。
他们杀不掉我,何老爷子就把这些都讲明,告诉我现在我跟他们属于统一战线,让我少一些小心思。
“你去见我大姐,我就不送你了。”
何二小姐跟我走到了门口。
“好!”
我应了一声,转身上了我自己的车,随后拨通了何大小姐的电话。
“见完了?”
何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