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能屈能伸。”
“还真是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能硬着头皮给自己打造人设啊!”
我闻言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随后杨飞宇问道:“但是飞爷,看您跟他应该有不小的仇怨吧?”
“就是这么侮辱他,是不是让他太幸福了?”
我闻言笑了笑,道:“别着急。”
“他明天还会来的!”
我十分笃定,赌钱会上瘾,但跟在人屁股后面捡钱,就更上瘾。
如果如徐彬所说,他现在已经是个赌徒。
相信拿了我的钱,很快就会去赌。
而就算我不出手祸害他,我这些钱也都是他的催命符。
我给他增加了赌资,他大概率就会越输越多。
而他输掉的每一分钱,对于他而言,都是增加了一份诅咒。
这种诅咒,也就是有了钱,而又输掉的不甘心!
会让他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只想再玩一次!
玩一次回本!
玩一次上岸!
也只有上岸回本,才能结束他所有的焦虑,但他这么想,别说我猜他八成是被人设了局。
即便是没有局,正常赌钱,有这样贪心不足心态的人也是十赌九输。
次日,徐彬把我的车开了回来。
跑了一整天,他加满了油,也把车洗的干干净净的。
同时,他也得知了昨天晚上我打人,花钱平事儿的事儿。
“王鱼,真发了啊?”
“昨天给出去了多少钱?”
徐彬问我。
“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