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随后道:“约一下吕先生。”
“找一个合适的地点,咱们见面谈。”
实际上,我跟杨飞宇是研究不出来什么的。
之所以联系杨飞宇,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我想联系吕生逸了。
因为在澳门,我也只有吕生逸,和付先生这一条线,能够看看还能做些什么。
所以,兜兜转转,我还是很无奈的无法做一个在暗中搅动风云的人。
甚至在暗处藏也马上就快要藏不住了。
纵然不情愿,但我也只能再次选择成为别人的棋子。
站在棋盘上要受人摆布,不站在棋盘上,我特么也就只能算是一个闲散石子。
他们赋予我权利地位的同时,也操控了我的人生。
这是风光,也是枷锁。
不做这个旗子,我自然是能寻得一份平安。
可我要做的那些事儿,一件都做不了。
除非,有一天,即便不靠他们赋予我的权利和地位,我也还能拥有站稳澳门的实力,否则,这样的局势,我看我是没有能力改变了。
但值得庆幸的是。
听杨飞宇的话,吕生逸对于这位“付先生”的指派,也曾感到不满。
如此,我还能稍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