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已经确定了吕生逸是千门的人,则就不会有这句话。
于是我多问了一嘴,道:“你还不确定?”
“算是确定!”
谭三爷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道:“你没有发现,当年的人目前也只有吕生逸还活的好好的吗?”
“你以为真的是那些人不敢动他吗?”
“我觉得一定是他们害怕千门的报复,所以才不敢动吕生逸!”
“而且,当年能跟你父亲探讨到千门的人,能跟你父亲争论争吵的人,也只有吕生逸!”
“如果我没猜错。”
“千门一定是想要你父亲什么东西,你父亲不愿意给。”
“吕生逸来当这个说客。”
“没有说成,于是千门才策划了这件事儿!”
我随后再次问道:“那你得意思是,这件事儿跟何家和其他人无关?”
“不!”
谭三爷笑着摇了摇头,道:“跟别人有没有关系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何家一定有参与!”
我听后点了点头,我已经明白了谭三爷想跟我表达的是什么。
他的意思是告诉我,做我父亲局的人是千门。
而操刀手是何家等澳门势力。
“可以点餐吗?”
谭三爷笑着问我。
“当然可以。”
我微微一笑,与一个将死之人,我又怎么会有那么多计较?
但我不会让他在我的船上放开手脚。
我让他点了餐,让大厨一一做好,然后送给了他一挺小筏,谭家父子一挺,吴家父子一挺。
不一样的是,谭家父子的小筏上装满了丰盛的食物,吴家父子的什么都没有。
做完了这一切,我才命令手下打开了他们手上的绳索。
“飞爷。”
“都做好了。”
“小筏开了眼,即便他们往外泼水,用不了两个小时也必沉!”
刚刚替谭家父子解开绳索的小弟一身湿漉漉的回到了我的身旁。
“嗯。”
我应了一声,看着渐行渐远的小筏,以及在小筏上狼吞虎咽的谭三爷,以及一边吃一边嚎的谭志成。
“海风太凉。”
“回去换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