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但也不难。”
我笑着说道:“老千分为两大类。”
“用白话来说,第一类是手艺类。”
“偷牌换牌必须样样精通。”
“第二类则是工具类。”
“就是操作一些有机关的老千工具。”
“像之前你们也知道的老鸡,他就是工具类的。”
其实这都是我自己划分的。
按照眼下的情况,也的确如我说的一般。
但实际上,真正的老千厉害的并不是在牌桌上。
那我也无需跟她们讲。
“哦!”
两女闻言皆是点了点头,随后水一一问道:“那应该是手艺类的比较厉害,但工具类的比较容易上手对吗?”
“像你,应该就是手艺类的吧?”
“算是吧。”
我点了点头,但其实并不是。
或者说不全是,不绝对,只不过我没必要跟她们解释的那般详细。
实际上,老千的这一行当还是工具类比较厉害。
因为人力有限,不外乎偷牌,换牌玩心理。
但工具却可以轻易做到这一切,并且比这做的更好。
所以,难分两类谁更优越,只不过碰见的情况不同,该适应的手法方式就不同。
而一个合格的老千,必然是两者皆修。
既有手艺,也藏工具。
例如我父亲,他的工具就只给我留下了一个被他淘汰掉的发射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