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抬手要揍他的时候，他突然指向了我身旁一脸诧异的冯卫！

说出了刚才跟说我一样的话。

“你！”

“你！”

“你是老千！”

“你出千！”

冯卫也是一愣！

我仔细又瞧了瞧陈凯，只见他傻笑着又指向了别的路人，说的还是一样的话。

“忘了告诉你了。”

“他疯了。”

栗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疯了？”

我皱了皱眉，扫了扫四周。

我发现倒是有几双眼睛看向了我们这边。

“对。”

栗子应了一声，随后继续道：“他出千被断手被赌场除名后，很多他的仇人和债主都找上了他。”

“这一个月里，他反反复复被人抓住殴打，逼债。”

“这不就疯了。”

“这特么的，怎么回事儿？”

“老弟，你认识这疯子？”

“吓我一跳！”

冯卫见我和栗子嘀咕，走到了我身旁，还轻啐了两声：“晦气！”

“呵呵。”

我笑了笑，道：“估计全澳门的人都认识他吧？”

“他以前是大赌场的叠码仔，后来出千被人抓到了，被人断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