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在梦里看清他们的脸。】

【在这之前，我只能听见他们的哭声。】

【女儿像你，弟弟像我，他们穿的是当初我们一起给他们买的衣服。】

【晚晚……】

【他们恨我，说我不配做他们的妈妈。】

【晚晚，他们只是太小了，不懂事，他们不是真的恨你。】

【陆临，我好痛，我的心好痛……】

【我知道，晚晚，我知道你痛，我也一样痛。】

【晚晚，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能让我的孩子回来吗？】

【对不起……对不起。】

小主，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你滚啊！我让你滚！】

【晚晚，我知道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伤害了我们的孩子。】

【伤害？你这只是伤害吗？你这是谋杀！你谋杀了我们的孩子！】

【晚晚，我知道我无法弥补过去的错误，但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你出去吧。】

那时候，颜晚宁就提到过两个孩子。

在她的梦里，第一个是女孩儿，第二个是男孩儿。

而他却以为，第一个孩子不是他的。

他还以为，颜晚宁是气过了头，才把第一个孩子的账，也归咎于他的身上了。

可那本来就是他的错！

陆临沉浸于巨大的悲伤和惊慌中，并未注意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声音的靠近。

突然他被一股大力揪住衣领，紧接着，猛地一拳落到他的脸上。

这一拳头太过用力，让陆临的耳朵出现了短暂地耳鸣。

他的头偏到一边，眼神有些发懵。

又一拳落下，伴随着顾野愤怒地咒骂：“他妈的！你这个畜牲！”

陆临被下了药，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顾野的拳头。

但事实上，就算他有力气反抗，他也不会反抗。

因为他觉得顾野说得对，他就是个畜牲。

跟颜晚宁所经历的那些痛比起来，他这点疼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