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的办公室就一张桌子和两把不舒服的椅子，逼得人提高效率。

查尔斯的办公室怎么说呢，融合了各位的优缺点，既有波尼的简单，也有杰克的复杂，既有科技的气质，又有玄学的加成。

茶桌，自行车，跑步机，酒柜，会议室，佛珠，各种科技产品，电影海报，哲学和物理书籍……东方和西方，科学和玄学，运动和养生，全部都有所体现。

李睿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一个小型博物馆？

等坐在查尔斯的茶桌旁，看着他乐此不疲的用一整套程序泡出了一碗茶，李睿心中也是羡慕不已。

别的企业家确实企业实力更雄厚，名气更大，影响力更高，财富更多，可他们真的就比查尔斯活的快乐吗？

查尔斯的快乐，他们可能想象不到。

李睿和查尔斯也算是老朋友了，前阵子还把酒言欢来着，这一转眼就对簿公堂，也挺讽刺的。

不过两人谁也没谈官司的事，尽管知道李睿的来意，查尔斯还是兴致勃勃的聊了一会物理学，又聊了一会儿李睿婉拒全网请愿他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时用的那四句佛偈，还跟李睿讨论了一下娱乐圈的绯闻。

一旁的张铭听的五脊六兽，脸色蜡黄，神情茫然，两眼放空，让他听这些简直就是受刑，他宁可去写几行代码。

足足扯了一个多小时的闲篇，李睿道：“铧文热点以后不会再对来自狐狸的新闻进行转码，大家可以商量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合作方式，如何？”

听到这句，张铭的眼睛里又有光了，努力的挺直腰杆，准备给查尔斯好好讲讲合作的模式。

没想到查尔斯笑了笑道：“按你说的来。”

李睿道：“那就这样，我还有其他事，就不打扰了。”

查尔斯起身道：“我送送你。”

张铭一头雾水的走出狐狸大厦，直到坐进车里还有些茫然，问道：“老板，这……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