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营销无法上线，大黄蜂的营销如火如荼，大年初一当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抢到了大黄蜂打车的代金券，反正快滴的业务量直线下降，跌落到几个月以来的最低点。

吕伟强忍了一天，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给李睿打了这通电话，本来想兴师问罪，结果发现李睿的脸皮实在太厚了，一点反省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被架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撕破脸？重新打补贴战？

阿狸那边还没请示呢，吕伟哪敢擅自做主，万一他放出狠话却被阿狸否决，那也太丢脸了！

咽下这口气？那为什么要打这通电话？

这不是送上门给李睿羞辱吗！

吕伟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李睿这么不要脸，他是绝对不会打这通电话的，结果闹成现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局面。

没有得到吕伟的回应，李睿反而有些奇怪：“吕总，你还在吗？你还在吗？”

“我没死呢！”吕伟气急败坏。

李睿道：“哦……那就好，你年纪也不小了，还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