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沉没成本。

铧移本身就体量巨大，又因为3G时代的失败反而没有那么大的包袱，直接转型4G，成就了未来几年的辉煌。

通联体量小，好不容易在3G时代拿到的优势，舍不得放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有的时候，放弃现在是为了争取未来，放弃拥有的是为了获得更好的，如果不能明白这点，就永远只能困在回忆里止步不前，直到彻底沉没。

李睿道：“该说的，我都说了。通联如何取舍，只能常总自行判断。”

常冰点点头，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华宗新立刻跟了上去。

他们走了，包房里只剩李睿和鄢秀芝。

鄢秀芝白了李睿一眼：“你说话太直了！”

“有吗？我觉得我已经很克制了。”李睿道。

鄢秀芝无奈的道：“敢这样跟我们大老板说话的，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李睿嘿嘿一笑：“你说常总真的生气了吗？”

鄢秀芝冷哼：“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事情啊！”

李睿无奈的耸耸肩膀：“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只是怕他恨屋及乌，给你穿小鞋。”

鄢秀芝叹口气道：“算我倒霉，事业刚刚有点起色，又被你连累了……不过我的事业本来也是托你之福，现在还给你也算两不相欠。”

李睿无奈道：“姐，你这么快就要跟我撇清关系了？”

鄢秀芝眉眼轻挑：“是啊，早就该跟你撇清关系，干脆最初就不该认识你！”

李睿轻声道：“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鄢秀芝愣了下：“仓央嘉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