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企业当然无法对抗铧移这样的庞然大物，强如企鹅当年如果不是搭上了铧移开放SP的契机，恐怕早就破产玩儿完了。

即便企鹅已经今非昔比，面对着掌握网络资源的铧移，依然没什么话语权。

所以去年李睿挖坑请三大运营商给企鹅施加压力的时候，企鹅不得不就范，推出了那张被万人唾骂的随心卡。

而今当三大运营商再度施压的时候，李睿也终于感受到了企鹅去年的处境。

不过李睿并不急，跟运营商掰手腕，拼的不是力量，而是巧劲。

李睿坚信，聪明人之间遇到问题有很多种的解决方式，并非必须杀个你死我活。

茗香轻飘，一旁有古筝声隐隐传来，令人心情十分平静。

关东林和潘春晓喝茶谈笑，似乎听不到李睿和付国华的唇枪舌剑。

李睿品了口茶道：“其实我很能理解运营商的想法，你们承担了网络基础建设的义务，投入了巨额资金，并采用高利润业务交叉补贴的方式来弥补成本。现在OTT软件的出现蚕食了运营商高利润的语音和短信业务，换做我是运营商，我也会很不爽，也希望能够找到新的业务收入增长点。”

付国华笑道：“李总能有这种想法，真的很难得。我们运营商现在日子确实艰难，赚钱的业务都被你们瓜分了，收点网络使用费其实也不算过分是吧？”

李睿道：“那么收费的方案如何确定呢，是向用户前向收费，还是向OTT企业后向收费，再或者是采用分成模式构建利益共同体，这方面铧移有想法吗？”

“呃……”付国华一愣。

运营商们目前的想法就是收费，至于怎么收费，向谁收费，收多少费其实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想法和标准，所以李睿这么一问，还真把付国华给问住了。

李睿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替付国华回答：“如果向用户前项收费，你们得把握好了数据流量的定价啊。据我所知为了培育市场，你们的数据业务定价一直低于成本，如果对用户前向收费，势必要提高价格。这方面的压力，运营商们做好准备了吗？”

付国华尴尬的想了想道：“我们当然不会直接向用户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