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统虽然连胜几场,但是自从傅婴退入建业之后,就一直没有战果,攻城几次都被傅婴打退。
而甘宁却迟迟不到,于是凌统便写奏报向孙权控诉甘宁延误战机、消极怠战的罪状。
孙权也知道这两人积怨很深,所以没有特别为难甘宁,只让他加紧进兵,夺下建业。
这命令刚刚发出去,一个传令兵就跑了进来,单膝跪在孙权面前:
“启禀主公,那广陵陈登命陆况引一军过江,如今已经过了丹徒,正往南徐而来!”
孙权听后,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毕竟陆况可是唐剑手底下最强武将!
他这里除了甘宁,恐怕谁都无法与之抗衡。
于是,孙权连忙问道:“那陆况带了多少人马?可曾探清?”
传令兵回答道:“回主公,约摸一万人,骑兵大约四千,步兵六千,装备精良。”
孙权听后,顿时觉得有些棘手!
虽然唐剑被刺,但是这个陈登和陆况同样不好对付。
于是,孙权连忙说道:“升帐,升帐!”
随着营中三通鼓响,各部将领也陆续来到营中聚集。
其中就包括魏延、陈矫,还有傅彤。
孙权身穿黑袍,手按剑柄,走上主位。
众人齐齐行礼:“参见主公!”
孙权大袖一挥:“诸公免礼。”
然后他来到案桌之后坐下,开门见山道:
“今,广陵陈登派陆况引一万精兵过江,只扑南徐而来,不知诸位有何意见?”
孙权眼神凌厉,扫过在场之人。
吕蒙第一个站了出来,拱手道:“主公,陆况这支兵马,是广陵最为精锐的一支,只要击败了陆况,广陵可不战而取!”
“末将愿率大军前出,与陆况决战!”
陈武、蒋钦等人也纷纷请战。
但是孙权却知道这几个人完全不是陆况的对手,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魏延。
魏延站在武将队列里,一言不发。
孙权只好将他叫了出来:
“文长将军。”
魏延听后,按剑出列:
“末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