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兵?谁信?就算是兵,你有朝廷发的番号吗?没有朝廷发的番号,就是私自练兵,比干土匪的罪名还大。”
冯地膜:“……………”
玛德,就不能跟这帮人讲法,大唐的律法就是他们的工具。
“沐国公,我承认,我这是土匪。我栽在你手里,我认了。不过,你也别得意。等下我不和我爹相认,你又能如何?等下见到我爹,我直接喊着你的计谋,我爹定然不会与我相认。只要我们不相认,你怎么证明我爹是我爹?”
张牧:“……………”
确实,这厮说的没错,这个确实不好证明。
“冯二公子,我想你误会了,我是抬着你的尸首让你爹认,你说他会不会认?你不是会提醒你爹吗?我不让你说话,你能怎样?”
“沐国公,这样,你把我嘴给堵上,或者把我打晕,都是一样的。”此时冯地膜是真害怕,说来说去,自己把自己给说到了死地。
“冯二公子,看来你还是不懂,不懂死人的嘴是紧的。宝林,动手。”
“等一下……………”冯地膜话还没说完,直接被尉迟宝林一刀捅倒在地。
如果是别人,可能会等冯地膜把话说完,可是尉迟宝林哪里会等?
“老张,我们现在怎么办?”看着倒地不起的冯地膜,程处默悠悠的问道。
“什么怎么办?把这厮给抬着,下山。”
“老张,可是有个问题。这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这两百万贯钱财怎么办?这可是笨重的东西,每个兄弟得背一百多贯钱财,不走这唯一的下山路,可能会出事。”
“为什么不走下山的路?”张牧很是纳闷。
“老张,冯盎就在下面,让他知道我们得了两百万贯钱财,他能不眼红?”
“那又怎样?现在他的十万岭南兵已经死伤过半,我们还怵他?最好他忍不住想抢我们这钱财,到时候直接拿下。”张牧一边说一边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