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塔,正在倾倒。
以每年两毫米的速度倾倒着。
可惜的是,全国没有一个建筑专家能给出一个方案来修缮。
说到此处,何教授一脸的惭愧。
“惭愧呀,古建这块,太难了啊,我们是一根木头都不敢动,都怕成了罪人!”
刘松听着何教授讲这座自己朝代后几百年才会出现的木塔,抚着胡须,有点难以想象。
主要是,不就是一座塔?为啥说的那么严重?
“不是,不就是一座塔吗?莫非何教授信佛?一千年了,倒了也正常吧?”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这种古建对于刘松来说,就是随处可见的建筑而已。
何教授听着刘松这轻飘飘的话,苦笑开口:“刘师傅,您这边的员工都说自己是唐朝人,我就跟小年轻一样入个戏吧,您知道吗,当年那些倭人,放话说我们国家没有唐代古建,要研究都得去他们的倭京,我们当时的建筑学家找遍了晋省才找到你们那时的建筑。
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越来越少,我们是真怕哪一天,那千年不倒的木塔就倒在我们眼前……”
何教授深深叹了口气,其实建筑本身的主要属性就是居住,使用,古建技术的消失也是建筑技术进化的一种自然结果。
但古人留下的东西,能保住就必须保。
“所以我想问问,你们团队能不能想想办法,试一下?至少在全国范围,能做到你们这样程度的,再找不到第二个了。”何教授眼含期盼,看着正在思索的刘松。
“这样,我问问东家,能不能去试试得看东家的想法。”说完拿出手机给林霄发了刚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