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建立忠庆军只是效仿九阳县的忠阳军民兵,把兵权和养兵的开销都丢给延寿教,然后白拿一笔政绩,平时根本看都懒得看忠庆军一眼。
但这不是比翻天鹞可怕得多的胡人来了么,手里有什么就拿什么牌打吧,3千个农民就算散开了跑,胡人也得抓半天呢。
可是当刘文墨知州知道忠庆军的民兵已经跑到赐庆县防守去了之后气得砸了个心爱的杯子。
“怎可如此!那是我欣州的民兵,怎么能只护延寿教的地盘!”
旁边的心腹手下尴尬地提醒道:“赐庆县也是咱们欣州的县啊……”
刘文墨一听也挺尴尬的,因为他刚才在言语中不小心暴露了他已经不把赐庆县当成自己治下的县,当成了延寿教地盘的心理。
可也不怪他,毕竟赐庆县和绵庆县如今的延寿教教徒多如牛毛。
即使有不是延寿教教徒的平民,也因为更靠近这两年繁荣起来的冕州,对冕州和延寿教都十分向往。
好的坏的都跟冕州比,已经不会觉得祝庆县这个欣州首府是最好的地方了。如今穷人要找事做,首选都是冕州,九成九不会有其他选择。
搞得祝庆城里的达官贵人、富人们对下人都和气了不少,都是怕下人说不干就不干,心野了自己跑去冕州做工挣钱去了。
到时候重新雇一个不容易,雇过来月钱更贵不说,一样也要和气点,不然准保也要跑掉。
如今赐庆县和绵庆县内部许多事务都得和延寿教商量商量才能推行,要不是延寿教一直比较配合,从不恃强凌弱,从不觉得占不到便宜等于吃亏,反而大大方方的话大家的关系早就更僵了。
即使延寿教颇为配合,刘文墨也是在心里把赐庆县和绵庆县两县当成了延寿教铁桶一般的地盘。这才会说出那句话。
刘文墨其实并不需要那么着急。
当单于义这支胡骑冲入祝庆县的时候,延寿教驻守在赐庆县的4个步兵营配置的侦骑很快就探知了情况,迅速回报赐庆县的旅指挥。
旅指挥立刻用香炉联系教主,请求指示。
主动出击用劣势兵力迎击胡骑,还是坚守赐庆县和绵庆县,等待胡骑过来进攻?